高攀/师傅，您还在吗 第96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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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昆一怔, 没回答, 好像忘了的样子，但许山知道他记得, 只是沈昆不愿意回答。
“我倒是记得。”
许山：“你说你没想过以后。”
“你的以后取决于他，按照协议，你将出卖一切，唯命是从，一切只为最终目标服务。”
“别的什么都可以舍弃。”
拉住了奚凉的手臂, 把走出去的人拉了回来。
“怎么？”奚凉疑惑。
后面的许山也停下了。
沈昆的眼睛在庭院路灯的微明中显得不太明朗, 但他盯着她，饶有郑重。
“确定了吗？”
奚凉笑：“你看, 这个抓鸡高手记忆不错。”
“出去吧, 沈先生。”
“您也应该早点安享晚年了。”
沈昆看她再次走出去, 蹁跹的身影像是蝴蝶。
光彩夺目，但夜幕之下, 总有几分即将焚烧盛艳后烟然消散的颓靡感。
“你应该知道今晚结束, 有些路就被彻底堵死了。”
奚凉沉默了, 许山也皱眉了。
但很快，她粲然一笑。
“我记得当年你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, 问我有没有想过以后。”
“我的回答你还记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