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六十六章 不打自招（第3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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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仅神志恍惚，而且到了旁若无人的程度，几乎不理会周围的人在说什么。
除非你大声质问，她才能勉强作答。
平日更是宛若人偶一般，到了没有反映的地步。
自己曾试图控制她，但却是徒劳。
想来这样的人，怎么可能指证自己？
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废物！
原来他早就知道了……
不过就算知道也没用，因为火候还是欠了些！
牟翰林偷偷窥视了一眼自己的亲信，并朝他轻轻点了一下头，示意他行动。
得到了信号，那人立即悄悄藏匿在人群中，没了踪迹……
“……既然宰相这么说了……范莹星，朕问你，你可是身旁这人的蛊惑？要求为其卖命的？”
战渊羽的声音回荡在了大殿之上。
牟翰林知道范莹星不会答复，因此十二万分的放心。
可这一次，他却是要失望了……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战渊羽逼问道。
听见他追问，牟翰林才不疾不徐道：“这些不过是皇上你的猜测而已。再说……既然这范莹星是人证，那么皇上一定能让她开口，出面指证老臣吧？”
牟翰林就是笃定他做不到，这才提出这个要求的。
毕竟范莹星是什么情况，他再清楚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