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克街13号 第1826节（第3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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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查身子后仰，故意让自己陷入沙发里。
唐丽夫人看向菲洛米娜，问道：“他刚刚在车里，对你表白了？”
理查猛地坐起，问道：“防御阵法开着，您还能偷听？”
菲洛米娜回答：“嗯。”
“你答应了么？”
理查在沙发上坐下，双手交叉，问道：“奶奶，您知道这个征召入的军团，是怎样的一种战争方式么，它可不像是我们想象中的战争，踏上战场的开始，它就基本没有生还率。”
菲洛米娜很好奇地问道：“你拥有他的完整记忆？”
理查过去这么长时间，都被永恒控制着身体，可现在，他却同步了最新信息，只能是永恒在点心铺娱乐的闲暇时，抽空看了看那处战场。
“这不是重点。”理查安抚了一下菲洛米娜，再次看向自己奶奶，“奶奶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伯恩给我看过记忆水晶里的画面。”
“嗯。”
唐丽夫人：“等晚上他妈妈下职回家，我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与她分享，让她也高兴高兴。”
菲洛米娜：“她不会高兴的，她不喜欢我。”
“你早就看出来了？”
“就像你偏心卡伦一样。”
“所以，并不存在您在战场中去救下身体孱弱的爷爷的可能。”
“我可以举盾，我可以和你爷爷一起死。”
理查一时无言，他有些难以接受，却又根本没办法阻止，他觉得，卡伦应该也是一样的。
“我和你爷爷反正年纪大了，也活够了，兴许，有我们死在前面，你们这些年轻的，就能多活下来一些。
我是不信仰秩序，但我舍不得你爷爷，而且，我身为长辈，也总得为你们做些什么。”